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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清理完毕,卿墨规规矩矩地跪在了苏衍面前。

    向上看去,只能看见苏衍冰冷到不起一丝波澜的眼神,一个扫视都仿佛是天神给予凡人的怜悯。

    “闭眼。”

    他感到一双手抚上了他的额头,随后下移,合上了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布条的触感令他一震,随后他感到一个软软的布轻轻地盖住他的双眼,缠绕至头后。霎那间,一切光明被掠夺。

    视觉上的缺失,令他的其他感官更加灵敏,耳旁的任何一点动静都清晰地落入他的耳中。他听到苏衍的脚步和轻轻的呼吸,却猜不到他接下来会做什幺。

    这种未知的感觉,最让人恐惧。

    他听到苏衍走近了几步,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不敢动,害怕鞭子会抽在身体最脆弱的地方,**,或是……**。

    奴隶跪坐的姿势便是双膝大开,后脚并拢,把所有的羞耻都展示出来。

    此刻,他所定下的这种规定,无疑成了他痛苦的体验。

    轻微的摩擦声在他耳旁,不知近还是该说远的地方响起。

    可能要打了吧……

    卿墨下意识地咬住了唇。

    “啪!”一个耳光扇在他的右脸上。

    卿墨的嘴唇一霎刺痛,口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“我订过什幺规矩?”

    “奴禁止一切咬唇握拳自掐等对身体造成可能性伤害的行为。”卿墨说话时能感觉到唇齿间的血丝淌入口腔。

    苏衍冷笑了一声:“那你还记得,违规是什幺处罚吗?”

    卿墨顿了一秒似乎是在回忆,身体突然打了一个颤,狼狈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爬去:“奴错了,再也不敢了!”

    卸下巴,戴上大号的口球,装进胶床六个小时。

    刚立下规矩不久时他被罚过,漆黑的屋子,身体上下动弹不得,仿佛一个有生命的植物人,所有的挣扎都湮灭在绝对的寂静中。唾液自然地分泌而出,却因为下巴难以合上而倒流进入喉中,连被呛到的咳嗽都被死死制住,胸膛的起伏仿佛根本不存在。

    动不了,喊不了,这种极致的无力才是最令人绝望的。

    他仍然清楚地记得那种感觉,这些年来一回忆起便一身虚汗。

    他听到苏衍轻轻地说道:^12▅3⊿▆⊿♀☆“别害怕,今天我们有别的事做。”